其实关联之前的种种,再理解一下字面,苏亦承的意思很明显。
这一天是他的承诺,实现得迟了十四年。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
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
他所有的恐惧,都和苏简安有关。哪怕医生告诉他苏简安没事了,看不到她睁开眼睛,恢复原样,他就还是会害怕。
他们点的饮料先端了上来,陆薄言把苏简安的鲜果宾治推到她面前:“在想什么?”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
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她推开车门下去,进入警局,又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
但为什么挂在一个陡坡上?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,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,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。
前前后后,洛小夕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从浴室出来,想着秦魏怎么也该睡够了,又去踹他。
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,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