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,真是好巧。
司俊风不否认,他握住她柔弱的肩头:“申儿,不是说好给我三个月?”
笑过之后,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:“帮我找人的事呢?”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,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!”司妈激动了,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,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,靠的都是你姑妈!”
其他的事,他管不着。
“我是警察,以你刚才的行为,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,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,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
蒋文刻意塑造的自身形象彻底崩塌,他根本就是一个吃软饭的。
“蒋太太,”祁雪纯礼貌但坚定的将手收回来,“狗病了,您应该带它去看医生。”
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……在一个见微知著,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……
然而刚将监控资料拿在手中,便被另一个人抓住。
他该怎么说,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
“咚咚!”忽然,房门被敲响。
“巩音,你叫我布莱曼好了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
片刻,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,祁雪纯走出来。
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