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看了一眼，“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。”

他顿时明了，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。

白唐跟他耗，跟他对面而坐，也是一言不发。
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，再出来，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
她忽然有一种感觉，自己从来没真正的了解过杜明。

“不仅如此，”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，“凶手火烧别墅之前，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，准备一把火烧死。”

“尽快！”

司妈叹气，“理是这么个理，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，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
他的确说了，也完全正确。
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
“我想说……”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欧飞哭嚎着过来了。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漫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