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
……晚上，祁雪纯让管家将程申儿安排在一楼客房。

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，不会连累你。”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祁雪纯和司俊风走进房间，她暗中迅速打量一圈，这不是她曾去过的，司云的卧室。下一秒，程申儿将药拿了，随手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。

祁雪纯蹙眉，自己判断失误了。“他们是夫妻，钱财还用分得这么清楚？”司俊风反驳。

“根据蒋奈回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她曾听到蒋文对司云强调这套红宝石项蒋文再次拿起手机，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，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