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老师！”她径直走到那些女老师面前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我有哪里不对劲吗？”

“你放心，”他猜到她在想什么，“我不会留在这里。”

“你别管了，守好你的嘴就行！”程臻蕊挂断电话。

山里夜间的气温尤其低，渐渐的她已不再发抖，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
她慢慢转身往外走去，留在这里，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程奕鸣。

“花园里。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忽然点头，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
音落他已掌住她的后脑勺，攫取了她的唇。

每个人都淋透，车子在烂泥中却越陷越深。

“当然是程奕鸣最忌惮的办法。”吴瑞安紧握住她的双肩，眼里充满自信，“我现在去找程奕鸣，你等我一起走。”

“我没有力气了。”严妍淡声回答，眼里全是疲惫。

他以为她做这些，是想赢？

严妍略微失神，“不是。”

严妍：……

“度假。

一次上车的时候，甚至不认识车的牌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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