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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子卿像小老鼠溜走以后，她想明白一个问题，子吟的事干嘛要他们两个一起上。
“她先回去了。”
“程家人，和程子同是兄弟。”
助手们点头，但都没动，要看着她上车才放心。
她看向房间的小窗户，外面黑漆漆一片，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“我……我回去吃，我要守着颜总。”
说来说去，怕她丢了程总的脸。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他的意思，她穿成这样配不上他，是不是！
他在忍耐。
符媛儿裹着外套把门打开，是管家站在门口。
程子同问道：“你跟她谈好了吗？”
于是，她带着对子吟的感激，将这份文件彻底删除。
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季妈妈就像入定了似的，一动不动坐在床边，医生的话仿佛并没有让她心情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