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样昏昏沉沉了多久,许佑宁突然听见穆司爵冷肃的声音:“许佑宁,醒醒!”
他蹙了蹙眉,脸上写着一万个不愿意。
脸上留一道丑陋的疤痕,会有哪个女孩真的觉得没事呢?
穆司爵拉开车门坐上车,阿光没搞懂这是什么状况,怔怔的问:“七哥,去哪儿?”
穆司爵从平板电脑的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:“知道这个人吗?”
穆司爵平时杀伐果断,手段吓人,但许佑宁不得不承认,各方面的礼仪他仿佛生来就懂一样,哪怕是在和荷枪实弹的头目谈生意,哪怕对方拍得桌子乒乓直响,他也是慢条斯理的,吃东西不发出任何声音,杯盘餐具也绝不会碰|撞出一丝声响。
穆司爵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,“啪嗒”一声,蓝色的火苗从火机里跃出来把烟点燃,他抽了几口,又觉得意兴阑珊,灭了烟拨通许佑宁的电话。
那之后,他们每次见面不是鸡飞就是狗跳,现在居然连坐个飞机都能碰到一起。
老人家整整睡了大半天,晚上十点多才醒过来,一见到许佑宁就抓住她的手:“佑宁,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?”
初春的风还夹着凛冽的寒意,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跑回屋,一坐下就觉得不太舒服,胃里有什么不停的翻涌,这是呕吐的前兆。
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,看见穆司爵正在组装一把枪。
穆司爵冷冷的勾了勾唇角,从座位底下拿出另一把,擦了擦黑洞洞的口子:“恐怕有人不太想让我们回去。”
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:“趁着我还没反悔,给我滚到床上去!”
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有一股安抚的力量,“我们的人就在附近。”
哎,穆七是有多讨厌她?康瑞城没有虐待她,他很不高兴是吗?(未完待续)
苏亦承慢慢的走过去,从门外看,洛小夕多半已经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