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开心的话会喝醉吗?”洛小夕想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,“你走吧。”
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,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,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,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,深深的皱起眉,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。
苏亦承不答,反而冷冷的看着洛小夕:“你以后能不能有点脑子?那个男人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?!”
陆薄言突然抱住苏简安用力的往他怀里一带,苏简安整个人被他禁锢住了,承受他发狠的掠夺,无法动弹半分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苏简安要和江少恺领证那天,他是怎么想的呢?
巧的是,洛小夕也在这个时候蹦了进来,看见这么多人,她下意识的“哇靠”了一声:“聚餐呢?”看见沈越川,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也在啊。”
苏亦承突然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领略到那个圈子的黑暗和疯狂。
看来习惯陆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。
四个字,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,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,她深呼吸了口气,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:“嗯,我不怕了!”
她“哼”了一声,很有骨气的宣布:“我不理你了。”
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
是啊,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,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?拼力气她比不过他,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。
苏简安倍感无语走出去不到百步,不用一分钟的时间,哪里远了?怎么远了?苏简安收拾好大受震动的情绪,点点头:“算你过关了。”
她拨了拨头发,推开门:“进来吧,简安还没醒。”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她颤抖着手拨通了秦魏的电话,一接通就问:“庆功那天晚上我和你说了什么?我把什么告诉你了?”“咚”
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,等大门关上后,他又仰躺到藤椅上,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,阴鸷的勾起唇角。陆薄言也由着她:“那你等我回来。”
不过,长久……?现在她知道了,爸爸没有骗她。而她也为自己的不听话付出了代价。
苏简安仔细回想了一下,恍然反应过来她简直无时无刻都在被陆薄言迷倒。她知道自己的酒量,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,但始料未及的是,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,她推辞不掉,虽然有秦魏替她挡,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