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在她意料之中，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，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。

杜明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办？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她揭晓了调查结果，该押走的都押走，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，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”

“就这样坦坦荡荡，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，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
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司妈的笑声响起，“你们个个都是人精，别人只会担心被你们控制。”
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
保姆赶紧点头，收拾了碟子，快步离去。

程申儿一愣。

说完，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
白唐笑了笑。

这里是数学社，每一个人的水平都在90分以上，甚至还有在各校数学联赛上获奖的选手。

“那你为什么报警？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。”电话联系不上，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。

白唐率人上了警车，离去。

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久久的看着这一幕， 一颗心沉到了最底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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