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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，他接着又说：“给你的离婚赡养费。”
“你告诉我，她在哪里，她过得好不好？”
真正烧到39度5的人，怎么可能像他这么清醒。
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，程奕鸣紧握着酒杯，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。
他的唇随之落下，她的泪，她的心痛，都被他的吻带走。
她猜对了，符媛儿的确不太想联系季森卓。
“不是吧，你这还不可怜？”严妍听她说完，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醒，“你干嘛不冲进去，当面质问程子同？”
符媛儿紧紧抿唇，很好，这么快就开战了，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对手。
她开车穿过市区，在去往别墅的岔路口还是调头，转而往吃宵夜的地方赶去。
“你也别得意，符媛儿，”于翎飞的目光朝她看来，“你别以为他不喜欢我，就会喜欢你……他心里有一个人……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，每年的那几个重要节日，不，根本不分日子，只要他高兴，他就会往国外的某个地方邮寄礼物。”
“赌什么？”
严妍点头，她之前拜托一个朋友来这里守着，那个朋友亲眼看到他们两人一起上楼。
“程子同，”其中一个人直呼其名：“这是老太太交代要办的事情，你不要阻拦。”
她打听过了，于翎飞是住在家里的。她也没打算进家里去找于翎飞，在门口等一等，应该能等到于翎飞回家。
严妍和符媛儿疑惑的对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