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拿过菜单，稍微翻了翻，问副经理：“我刚才点的小笼包……可以帮我换成虾饺吗？爱吃小笼包的人估计不来了，谢谢。”许佑宁闭了闭眼睛，不承认也不否认，只是问：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沐沐还在等你。”

苏简安一下子放松下来，坐到沙发上：“你和司爵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？”“我要佑宁。”康瑞城十分直白，“只要佑宁回来，我就把两个老太太都放回去。佑宁一天不回来，两个老太太就会被我多折磨一天。穆司爵，你们看着办。”

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角色互换，许佑宁提问的对象是康瑞城的话，康瑞城大概会告诉许佑宁，没错，穆司爵丧心病狂地伤害一老人，还伤到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头部。穆司爵“啪”一声打开床头的台灯，抓住许佑宁的手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，浴室的门就被推开，穆司爵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。沐沐转回头，看着两个奶奶，用乖乖软软的声音问：“周奶奶，你们疼不疼？”

“你也是担心小七，睡不着吧？“周姨拆穿许佑宁，给她倒了杯温水，“周姨也年轻过，你的表情可以瞒过我，但是这种语气啊，瞒不过我。”“不是，是……我有点事情，需要呆在这里。”许佑宁不想让沐沐知道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，抚了抚他的头发，“沐沐，对不起，答应你的事情，我没有做到。”

这一次，许佑宁话都说不出来了。这个问题，大概陆薄言也不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