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点头：“你们在外面等着，轮流进办公室录一份口供。”“我不能，难道你能？”程子同冷笑。

当然，她不会以为会瞒他很久，但他为了给于翎飞买房，不惜做假文件来骗爷爷，这让她很生气也很伤心。“你去找程子同报销。”符媛儿回他一句，便要转身回去。

“非要说得那么明白？”于翎飞轻哼，“你们在离婚前，他有过要孩子的想法吗？”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，都有些眼熟，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，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

于翎飞答应了一声，又问：“你明白我想要什么吗？”她猜想再怎么样，妈妈不会把程子同的计划对子吟和盘托出。

走出一段路，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符媛儿按着稿子，心里已经有了主意：“稿子先别动，我来处理。”

只见他躺在沙发上，双眼紧闭，额头上敷着一块湿毛巾。可是，他不能没有颜雪薇，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