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做了个“stop”的手势,给了闫队一个眼神,“报告队长,你们家的小狗狗又被虐了。快,摸摸头。”
苏简安上车,在钱叔发动车子之前说:“去公司。”
可时间从来不会顾及谁的感受,第二天如期而至。
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,离开警察局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,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。
她昨天休息得很好,今天脸色并不差,但还是化了个淡妆。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苏亦承端详苏简安,说苏简安很难过,不如说她很自责更准确一些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有人记忆混乱了呗。”
苏简安捏着小小的盒子,既不安,又感到高兴。
“其实,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召开一个记者会,澄清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是你。”闫队说,“这样网络上的流言蜚语至少可以消停一下。”
苏简安撇撇嘴,表示不需要: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为什么要你陪?”她半严肃半开玩笑,“你放心忙你的,我等着看你打赢这一仗呢!”
很久以后,她仔细回想一切巨变开始的这一天,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这半天除了煎熬和不安,她还有什么感觉。
似乎每个人都比以往忙碌,但办公室的气氛并没有多大变化,没有危险当头的紧张感,没有丝毫慌乱,一切依旧井然有序,有条不紊。
只一个下午的时间,关于这件事的帖子就铺满了八卦版块的屏幕,记者致电韩若曦的经济人,询问当晚是不是确有其事,经纪人只说不清楚,当时她并没有陪在韩若曦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