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猜测,江少恺脸上的伤是陆薄言打的,因为苏简安劈腿的事情。
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,就洛小夕一个。今天来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陆薄言果然蹙起眉,看似生气,实际上更多的是心疼,松开她,低吼:“苏简安!”
闫队几个人闻声进来,立马有人出去追刚才的快递员,闫队又叫人清扫了老鼠尸,小影扶着苏简安坐下,问她:“没事吧?”
“其实,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召开一个记者会,澄清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是你。”闫队说,“这样网络上的流言蜚语至少可以消停一下。”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洛小夕很快就阻止自己进行这种无聊的怨妇才会有的想象。
苏亦承一定会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抱着她,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。
可今天,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,信口拈来,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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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伯已察觉到是小两口闹别扭了,拉住刘婶,简单的给陆薄言处理了伤口,又问:“帮你备车还是准备早餐?”
但循声望去,往往只能看到冷冰冰的家具无声的摆在那儿。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
苏简安倒是不怎么费力想就记起来了,“认识啊。怎么了?”
洛小夕攥住苏简安:“别走!”
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