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明明想后退,目光却忍不住胶着在穆司爵身上。 “你不是帮我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,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。”
“还好,可以忍受。”沈越川坐起来,“生病疼痛属于正常,你是医生,不知道这个道理?”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空白了。
她坚持复健半个月,突破一个又一个极限后,右脚终于恢复了行走能力。 唯独今天,一睁开眼睛,穆司爵就睡在身边,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,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。
涂好药,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,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,呼吸都透着不安。 “怎么?”穆司爵偏过头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,“你更喜欢手铐?”
还是说,他只是想利用林知夏让她死心? 这三个字想一束阳光照进她的生命里,她眼底的绝望和死寂终于一点一点褪去,漂亮的杏眸像春风吹过的大地,一点一点绽放出鲜活的生命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