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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笑了笑，刚想说不可能，固定电话的提示灯就亮起来，紧接着，陆薄言的声音传出来：“越川，来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在她的印象中，苏韵锦和萧国山虽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，但是从来没有过争吵，日常中更是相敬如宾，甚至经常会跟对方说谢谢。
洗菜，是陆薄言最近新增的爱好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萧芸芸懵懵懂懂的歪了一下脑袋：“为什么？”
当然，那句“你不帮我把戒指戴上，大不了我自己戴”，她自动忽略了。
秦韩走后，病房内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尾音一落，穆司爵就挂了电话，看着手机冷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要睡沙发吗？”萧芸芸问。
这种感觉，大概就像偶像虽然有不完美的地方，但是想起他给自己带来的鼓励和正能量，好像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了。
“好好好，你放心，这个规矩我当然懂。”顿了顿，朋友又问，“不过，那么多个助手，我交给谁比较好啊？”
沈越川递给萧芸芸一张电话卡，“这是我的备用卡，你暂时先用。”
“不过这样的话，我们的基地早就暴露了。然而二十几年过去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所以，我怀疑芸芸的父母根本没留下线索。”
萧芸芸怒极反笑：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你快要五十岁了，是科室主任，你才有资格开保时捷咯？”她想了想，冷嘲道，“可是我怎么记得，你开的是山寨版的保时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