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房间里留了一张底牌,也是王牌,而司俊风已经被灌了酒,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出糗了。
此刻,祁雪纯正低着头,手拿白唐对管家的询问记录。
白唐笑了笑,不以为然:“干咱们这一行,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,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六婶也叹气,但语调已然缓和,“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……现在好了,奕鸣愿意回来主事,我也有了盼头。”
她犹豫着要不要去,毕竟程奕鸣跟她说过好多次,让她不要管程家的事。
显然是在等她。
然后关上门离去。
“严妍!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“快进来。”
今天吴总有点奇怪。
“你想否认吗?你刚回国掌管公司,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,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,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,难道不是吗?”她紧盯着他,目光灼灼。
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“经理……”祁雪纯迎上前,白唐却皱眉打断:“你想问的我都问了,进来开会吧。”
管家不禁摇头,俩女人凑一起,就容易闹误会。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符媛儿气闷的放下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