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

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。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

吴瑞安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程奕鸣，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祁雪纯一愣：“谁说的？”

但谁会来救她！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她明白神秘人的意思了，程奕鸣不会再管他们的事，就是要弄死程奕鸣……纯接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