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之情，多么嘲讽，多么令人无力。
众人：……
她刚上车，严妍打来了电话。
“于律师言重了，程总能拿您怎么样呢。”小泉说得客气，语气里却满是不屑。
是符媛儿。
严妍昨晚拍广告熬了个通宵，早上按惯例刷手机，发现“地下赌场”的事正快速发酵。
她不会告诉程子同，她会过来，是因为符媛儿过来了。
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。
“他不让你跟着，要送你回家的时候，就是出幺蛾子的时候。”严妍断言，“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，我来补位。”
严妍走在走廊里，依稀听到一些欢快的声音从包厢传来。
我的工作。”
本该坐在后座的符媛儿不见了。
两人走出会所，符媛儿一直没出声，闷闷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说着，大家就要散开。
因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