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请那个师傅解决了啊。”沈越川作沉吟状回想了一下,“哦,我听老张说,好像是做了场法事,师傅说他已经把那个‘人’请到别的地方去了,然后那栋木屋就顺利的盖起来了。”
穆司爵自顾自的倒了杯水:“我说过,如果你不晕过去,我可以答应你。可结果,你也知道了很遗憾。”
成为例外,许佑宁一点都不觉得高兴,例外的另一层意思,就是要她主动!
沈越川注意到萧芸芸花痴的表情,暗暗“啧”了一声,还来不及搞清楚心底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是什么,已经大步走过去挡在萧芸芸和穆司爵中间。
穆司爵接过去,淡淡的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说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不要乱猜,我只是恨你。”
说完,她狠狠推了穆司爵一把,穆司爵顺势一挡,突然变成了她带着穆司爵往后摔……
初春的风还夹着凛冽的寒意,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跑回屋,一坐下就觉得不太舒服,胃里有什么不停的翻涌,这是呕吐的前兆。
穆司爵自认定力不错,但许佑宁只是隐晦的说出那两个字,他已经觉得血流速度加快了。
他是在嘲笑她吧?嘲笑她不自量力,还没睡着就开始做梦。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
“没必要,可能是昨晚的酒会上喝多了。”沈越川摆摆手,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或者说,惭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