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叹服,她不过随口一说,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司妈叹气,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,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祁雪纯蹙眉,不用想,一定是司俊风开船想要快速逃离这里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工作再忙也有休息的时候,”司妈不接受这个理由,“我看啊,这桩婚事你有点剃头担子,一头热了。”
“太太,您回来了。”她走进家门,腾管家即上前接了她的大衣,又向她汇报:“程小姐已经起来了,十分钟之前在花园里溜达。”
他的力道大到,让她不由自主撞进了他怀中。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,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,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司俊风耸肩:“略有耳闻但不了解,我不喜欢八卦。”
祁雪纯拍拍他的肩: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
“好,”他也答得干脆,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这三个月里,什么也没问,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,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在她看来,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,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,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司俊风微微一笑,与祁雪纯轻碰酒杯,“特别有兴趣,明天来我的办公室来谈。”
“当然,前提是你对我充分信任。”白唐耸肩。
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,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,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