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薄言接着说,“亦承还说,他已经跟小夕商量过了。” 他们都睡不着,两个老人家怎么可能睡得着呢?
“嗯。”陆薄言若有所指的说,“现在走还来得及。” 对于陆薄言和穆司爵来说,最有意义的事情,莫过于警方终于审讯完康瑞城所有手下。
离开公司后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去了前不久两人才去过的一家私房菜馆。 “好。”
穆司爵帮小家伙提着袋子,问:“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?” 康瑞城夹着烟,缓缓摁灭在烟灰缸里,过了半晌才笃定的说:“会的。”
“康瑞城没有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想利用沐沐来向我们宣战。” 沈越川也笑了,旋即喟叹了一声:“这么快就新的一年了。感觉时间好像变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