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趴着不动也没说话，看样子像是睡着了。“来这边采访？”他问。

“有，有，爸爸先把它收起来，等手上这幅用旧了，再用你这幅续上。”“请坐。”他亲自给莫婷倒上一杯咖啡。

中午一点，她和露茜在俱乐部外碰头了。但不是因为屈主编所说的理由，而是因为露茜入职的事情，她得还屈主编一个人情。

“……谢谢你提醒，我下次不上当了。”她想赶紧爬起来溜走，避免不必要的尴尬。

“你想得到的……你得到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她冲程子同轻哼一声，扭头不理他。

但这也是程子同抢走保险箱的最佳时刻。符媛儿见好就收，没有再深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