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了我们吧,”他们求饶,“我们也没收多少钱,就为混一口饭吃。”
“也对,”祁雪川狠狠反击,“爸妈的钱,毕竟是给司俊风做牛做马得来的。”
总裁室的司机,办公室在一楼,每个人都是单间,方便通宵待命时休息。
祁雪纯汗,许青如想要将祁雪川弄到警局,那是很简单的事,黑进他的手机动点手脚就能办到。
司俊风疑惑的挑眉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许青如就给她做过。
他立即坐起来,“我带你去吃早饭。”
“以祁雪川的胆识和心智,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做成这件事?”
他这傻乎乎的模样……让她心头掠过一丝心疼。
祁雪川是她的亲哥,她对他不多的记忆,是上次祁爸出事时,他那副小事很怂大事坚定的模样。
祁父和祁雪川一同看着祁雪纯,齐刷刷点头。
如果她不上进不努力的话,掉了排位,跟他排一起的就是别人的名字了。
她心口微缩,但仍镇定的笑笑:“你真是个无情的医生。”
“妈还没去过呢,你请妈去吧。”高泽立马厉声问道,“你刚刚和我说她没有受伤!”
她越想心里越怄,最后悔的,是看他在医院缴费处着急的模样太可怜,自己一时心软,竟然帮他缴费了。祁雪纯看着他,忽然冲他一笑,将自己贴进了他怀中。
她都忘了,其实腾一是一个健康正常的成年“你的意思,让我接近祁雪纯,而对方会来查我?”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,只要你在我身边。”“那你准备怎么做?”
祁雪纯对奢侈品不懂,但也猜到他的手表很值钱,才会让服务生高看一眼。“不服气的话,为什么不干脆来挑战我,跟我打一架,这样难道不更好吗?”她想不明白。
呼吸渐沉,气氛眼看要失控……她及时捂住他的嘴。祁雪纯蹙眉:“你说得有道理,但我在想,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