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苏简安醒得很早,起来收拾了行李,又替陆薄言搭配好衣服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,从身后环住她。
哭着,女人又要朝苏简安扑去,警务人员及时的拦住,江少恺拉着苏简安回了办公室。
回到父母的病房,洛小夕匆匆洗了个澡,躺在角落的小陪护床上,望着窗外的灯光,怎么也睡不着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知道他在忙什么,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。”她拿了车钥匙,“我去公司看看。”
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他们之间没有“联络感情”这种说法,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。
她的跆拳道不算厉害,但对付几个瘦瘦弱弱的排骨男,绰绰有余。
苏简安瘫软在沙发上,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,时不时用力的眨一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目光里尽是怀疑,明显不放心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
记者:“陆太太,陆先生真的用特殊手段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吗?”
她懵了一下,心不住的往下沉,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……你告诉我的啊。”
父亲陷入昏迷前,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。
苏简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们说的杰西先生,是JesseDavid?”
“你不要误会。”田医生解释道,“我不是诅咒苏小姐的意思……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困在他的胸膛和沙发之间,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,贪婪的汲取她久违的甜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