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。”祁雪纯敲了两下桌子,“拿来。” 确定了她真的还活着,就算现在死在她手里,他也心甘情愿。
祁雪纯坐在旁边台阶上,紧紧抿唇忍住笑。 通过后视镜,雷震就看到了这丫头挑衅的表情。
“我掉下悬崖后,校长救了我。他有一所学校,我在里面养伤,也接受了他的特别训练。”她如实回答。 夜深人静,她失眠的时候,总是会出现幻听,时不时能听到客厅有孩子的哭声。
陆薄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哪里有那么脆弱,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,辛苦你了。” 祁雪纯回过神来:“你放开……唔!”
怕吗? 而他,只是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