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。
“为什么不去？”严妍不明白。
对方没出声。
她匆忙洗漱一番，去了白唐临时办公室的派出所。
袁子欣放眼找了一圈，仍然不见白唐和祁雪纯的身影。
却见阿斯和袁子欣都在。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她该怎么选？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“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，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？”高层疑惑。
对方没出声。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严妍越听越头大，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，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，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
袁子欣一愣，明明是她取得了重大突破，怎么她反而变成不注意团结的人了？
她绕着温泉酒店的花园闲逛，思考着这桩案件的来龙去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