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艺死了，她也算解脱了，她终于逃离了佟林的控制。这是苏亦承得到的关于宋艺的大概资料。

“跟你有关系吗？”高寒懒得搭理白唐，一大早就问他这种让他分神的事情。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“你去她家拿的？”今天一早，天气就阴沉沉的。接近傍晚，天色越发阴沉，还伴着阵阵的寒风。

“你敢！”他坐在高寒和白唐的对面，“二位警官，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吧。”

“亦承。”她的双手禁不住紧紧握了起来，现在他们这个模样也太奇怪了。

高寒从身后拿出来个一个布娃娃。“你抬起头来看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