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 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一句意外的话,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。 猛地倒抽一口,苏简安惊恐的睁开眼睛,整个人清醒过来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而陆薄言……她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相信他的?他明明就对她耍了无数次流氓哎……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但也不显得急切,他只是吻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认真,细细的辗转品尝她的唇,像在品尝等待已久的美味。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 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