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,我说真的,”杨婶连连点头,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,戴着一副眼镜。” 生活中难免有摩擦和矛盾,打架动手的事经常发生,一般派出所就解决了,根本不会到刑警队里来。
她的想法是这样的,“等会儿你先带着程申儿进去,我过几分钟再进去。” 没走两步,他就追了上来,“我推测你还没吃饭,吃椒盐虾去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低声问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此刻,上司也在办公室里,对着白唐大发雷霆,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?” 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,我为什么看不上他?”程申儿反问。
她低下脑袋,心里一片茫然,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 三层楼,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