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折回房间,苏简安已经起来了,正对着镜子观察她身上的“伤痕”。他悠悠闲闲的走到苏简安身后,唇角挂着一抹笑意。 毕竟,小家伙们醒来之后,新一轮的折腾就会来临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把手放到苏简安的腰上,目光里多了一抹深意,“陆太太,这样安慰是不够的。” 穆司爵没有说话,沉吟的时间比刚才更长了些。
住院楼的一楼同样有保镖,看见苏简安带着沐沐走出来,保镖立刻迎上来问:“陆太太,有什么事吗?” 在这座城市里,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苏简安一样轻松入眠。
苏简安当然知道陆薄言想要的是哪种形式的安慰…… 他在美国的时候,好几次是用这种方法把佑宁阿姨留下来的。
“念念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简安擦了擦小家伙脸上的泪水,“告诉阿姨,阿姨帮你解决。” 保镖钳住年轻男子的下巴,说:“不需要你提醒,我们随便可以找到一个关你个三五年的借口。你啊,在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多愚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