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是你有，后来他有，刚才我感觉你们俩都没有了。”严妍说道。

牧天是个聪明人，他把颜雪薇绑来，无非就是吓唬她一下，给自己兄弟讨个说法。

严妍没往他那边看，但仍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压从他那边压过来。

“A市那么大，总有一两个知情人，是不怕程家的。”

郊区废弃工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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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顿了一下，仿佛才明白符媛儿的意思，“哦，哦，可我真的不知道啊，这件事都是程总自己经手的。”

“明天我要跟着程子同去雪山了，”她说，“这次可能去的时间比较长，我来跟你道别。”

“钰儿妈妈，钰儿妈妈？”忽然听到护士叫她。

“什么东西我不敢查？”符媛儿装傻发问。

闻言，符媛儿忽然计上心头。

用脚指头想，也能想到他们在干什么。

她的脸颊有点泛红。

程奕鸣已经抛出已收购的股份，他的公司已经进入破产程序。

“别给我戴高帽，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，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。”

符媛儿这才明白，爷爷对程子同的用心栽培，原来也是因为受了朋友之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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