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一百块钱，我告诉你。”大妈也很直爽。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，发生了什么事，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，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。

好在他有备无患，已经在码头备好了船。

祁雪纯紧紧抿唇。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
“我宁愿拿蛋糕去喂狗，也不想莫小沫碰我的东西！”纪露露冷着脸怒喝，“她是个臭，B子，看她一眼我都觉得恶心！”

祁雪纯担心打草惊蛇，只上了两只游船。
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
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，“俊风相信我。”

那几套首饰也在原位没动过，那么祁雪纯离去的这十分钟里，司云做了什么呢？

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，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，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

程申儿心头冷笑，交给警察，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。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