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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蹙眉，这么说也对。
尹今希撇嘴：“他是我的朋友，现在变成这样，我能高兴吗？”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？”程子同眼中精光一闪。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“老太太，”符爷爷尊称了她一句，“这么晚了，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无所谓了，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手里有视频就可以了。
他看了她一眼，坐起来了，“不行。”
“好，明天我去见她。”程子同点头，接着吩咐：“你看好了她，在我拿到证据之前，绝对不能让她离开A市。”
符媛儿发现他没有关闭书房门，在自己家没关门的习惯也正常，这也正好方便了她。
符妈妈愣了一下，看着他打开门，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“季森卓身体不好，你这样做会害死人的，知道吗！”
他助理的电话……她不知道。
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他说的老程总，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