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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点心虚，“没……没什么，去约了一个采访。”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嗯，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，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，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？”符媛儿轻哼。
她必须提前从季森卓那儿拿到准可，否则以符媛儿和季森卓的关系，直接动用蓝鱼公司里所有的侦探去查，还能有她的份！
嗯，符媛儿可能不会承认这一点，她认为自己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程子同，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“程奕鸣公司的情况我了解的一清二楚，”子卿咬着牙说，“听说来了个记者做深度专访，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你。”
等等，乐华商场，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……
严妍竟然觉得自己无言反驳是怎么回事。
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。
哦，那这样的话，她就放心了。
“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！”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。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，符媛儿马上悄悄走进了房间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在这儿等着我。”
面对面的，结结实实的一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