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没工夫搭理严妍,然而严妍又说:“朵朵还那么小,你怎么忍心让她半夜独自待在酒店走廊?”
然而,严妍的世界却安静不下来了。
转了老半天,她也拿不定注意给他买什么。
“傻瓜!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我没事,程子同也没事。”她安慰严妍。
“你是不知道,扑上来的女人有多少!”李婶啧啧摇头,“我在这里才几个月,就亲眼见过五六回,每回都是不一样的女人……”
囡囡见她不赶人,大着胆子又走近了一些,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味马上涌入她的呼吸。
“妍妍,准备怎么给我过生日?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程奕鸣接着问。
锅。
她刻意凑近他的耳朵,“我有心教训于思睿,你是生气还是心疼?”
李婶没搭理她,一手扶起严妍,一手拉起程朵朵,“走,我们回房间休息。”
“奕鸣,我……”于思睿捂着肚子,说不出话来,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滚落。
难道,白雨让她来的目的,就是练习习惯别人异样的目光?
严妍感受到白雨话里的威胁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