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一言不发,算是默认。
社友发来消息,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“白队,之前我一直都不说,是因为我也不知道,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祁雪纯没管她,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,轻轻敲门,里面却没有回应。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“爸,这是怎么回事?”司父问。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?”有人推断。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终于他还是忍住了,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,她调转车头,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“我是以祁家人的身份前去拜访,你不要想太多。”她平静的说。
“错,闭着眼睛睡。”
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,来到沙发边,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江田顿时脸色大变,抽身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