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。董事忽然站起来，严肃的对大家说：“我刚收到的消息，程子同的公司股价波动，收盘时已经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个点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“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阶段奖励？”

她将车停在季森卓的车边上，放下了车窗。程子同明白他应该点头，骗过子吟是现在的目的……但他没法张开嘴。

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，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，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。”“今天你见了什么人？”
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“你闭嘴！”她低声呵斥他。

严妍听了她的描述，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。符媛儿带着笑意，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，心头却在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