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,可是,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。
洛氏将来的命运如何无人能知,经理应该是被其他公司挖走的,他之所以不在意违约金,大概是新东家承诺替他支付。
说完,他示意苏简安下楼。
苏亦承指了指客厅的一面白墙,“那边做一个照片墙,再装一个暖光源怎么样?”
“够了!”陆薄言打断韩若曦,语气颇重,已有警告之意,“她是我太太,为人和性格我比你清楚,不需要你来告诉我。”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就在这时,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,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往外望去,果然是陆薄言的车。
“江小姐,江总。”陆薄言笑着和江家的年长一辈打招呼,虽然称不上热络,但十分绅士且有礼。
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记起十五年前开车撞向陆薄言父亲的洪庆,老家就在南河市洪家庄!
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手,不大确定的问:“……康瑞城是不是他搞的鬼?”
苏简安淡淡的置之一笑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:“中午补个觉就好了。”说着,蹙起眉放下牛奶,“哥,你换牛奶了吗?味道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?”
这一晚之于苏亦承,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(未完待续)
许佑宁一脸茫然:“现场没有任何可疑,那我们还三更半夜跑来现场干嘛?”
她不娇气,陆薄言却心疼:“外面那么多酒店,为什么不住到酒店去?”
去问沈越川?也不行,陆薄言肯定交代过,沈越川不会告诉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