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妈，你的话只说前半句就好了。”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“正常的存在？”“少废话，”严妍质问：“人究竟在哪里？”

“原来严小姐是电影明星，”于思睿笑道，“我们律师新来的小助理们都很喜欢关注电影明星，经常讨论的话题就是谁谁又称为了百亿票房冠军，估计他们对你都很了解。”如果不是找人调查，根本不可能查出这种事。

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买家，也许幼儿园会暂停甚至解散。客厅里聚集了十几个人，有男有女，年龄不一，隔很远就听到他们的高声议论。

严妍忍着头晕也下车帮忙。严妍将程朵朵哄睡，才回了自己住的客房。
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程奕鸣不疑有他，将领带夹夹在了衬衣口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