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许佑宁没有抱穆司爵会回答的希望。

穆司爵眯起眼睛这个小鬼不但故意占他位置，还在周姨和许佑宁面前卖乖！

“你继续查康瑞城，查不出来也要给康瑞城找点麻烦，康瑞城急起来，说不定会暴露些什么。”陆薄言看向穆司爵，接着说，“司爵跟我去趟公司，我要联系一个人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这就意味着，他要放弃周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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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过去后，如果她还活着，她就再也不用顾虑什么了。

“孕妇的情绪真的会反复无常？”

这样的幸福，她也许……

以后，她刚才想的是以后？

“回到康家之后，你要是轻举妄动，康瑞城肯定不会让你活着。”穆司爵笑了笑，“你回去卧底很傻，幸好回去之后变聪明了。”

……

阿光只好自己打圆场：“这么巧，我一问就问到不能回答的问题？”

别的……用处……

被穆司爵带回来的第一天开始，许佑宁就极力逃避这个问题，后来穆司爵也不提了。

最后，她只能挤出三个字：“不用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