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举报过苏雪莉的人，我很好奇他是被人控制，还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
他刚才没有判断错，艾米莉肩膀上有一个伤口，没有包扎所以不起眼，似乎是个枪伤。

唐甜甜到外面上了车，司机将她送回别墅，唐甜甜没有直接回去，而是途中让司机拐弯去了唐家。

陆薄言带头在她们不注意时坐在了较远那一边的沙发上，包厢里只开着烘托气氛的灯，并不十分明亮，以至于几个女人谁也没瞧见他们进来。

陆薄言摇了摇头，“她否认了，而且她对警方作证，康瑞城已经死了。”

“是，威尔斯公爵。”

威尔斯脸色微沉，“我和你过去。”

……

陆薄言听电话里的苏简安说完，面色微变。

苏雪莉迎上苏简安的视线。

可她要说，也必须说，让唐甜甜知道，哪怕……她给的答案无法解开唐甜甜任何的疑惑。

唐甜甜站在门内没有立刻跟出去，她看到萧芸芸的身影把外面个子高大的男人挡住了。

手下走到威尔斯身边，“公爵，陆先生在等您了。”

“别跟我玩文字游戏。”

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

穆司爵从门外离开，唐甜甜站在离门口很近的地方，没有靠近这个男人，“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