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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医生，以前你和司俊风闹过不愉快，我替他跟你赔个不是。”晚饭时，祁雪纯冲路医生端起杯子，“不过只能以茶代酒了。”
她将云楼交给罗婶照料，自己也坐下来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，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，她只能靠声音，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
不远处，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他跑出去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祁雪川一愣，脸色瞬间唰白，他慌忙拉住祁雪纯的胳膊：“雪纯，老三，你不要走，你不能走啊……”
许青如审视她的脸，希望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“不急，”司俊风说道：“我来安排，让他们先认识。二哥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说完才发现司俊风后面没跟人，顿时担忧皱眉：“事情没办好？雪纯生气了，不肯跟你回来？”
“请。”
祁雪纯主动走开，并拉走了许青如。
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，“小妹，我咳血了，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
之后的事，是她怎么也预料不到的。
“你别删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下次再想英雄救美，先看看这些照片，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。”
她看清守在床边的程申儿，艰难的开口：“申儿，我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