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吗？”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。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符媛儿：……

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被人偷或者抢，那不太可能，程家人没那么蠢。

为了他们今晚的见面，符媛儿连一个很重要的采访都没去。所以当车子开进他的公寓停车场，她一点都没感到诧异，好像她就知道他是要带着她来这里。

他暂时停下，双手撑在地板上，眸光紧锁着她：“媛儿，你为什么过来？”不过每晚过六点，严妍是不吃任何东西的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严妍忽地推开程奕鸣，甩了他一耳光。而所有竞标商的资料都在她拿的这一叠文件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