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我去了那儿之后啊。”

她不是不知道有监控，而是早就将监控毁了。

严妍一言不发，又将一杯水端到了傅云面前。

“程奕鸣，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？”她问，也是提醒。

她睡得不太好，没多久就醒了，将符媛儿的话全部听在了耳朵里。

严妍打开门，伸出手想拿盐，不料门被推开，程奕鸣走了进来。

但如果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，又会在哪里呢？

嗯？！

程奕鸣长吐了一口气，整个儿往后倒，

严妍因“妈妈”两个字，不由自主多看了女人一眼，而女人正好也看向她，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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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来面对她爸，不让他挨骂。
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
严妍：……

“你让他进来吧。”她赶紧将脸上的粉底液擦干净了。

程臻蕊冷冷一笑，将手挣脱出来，拿起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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