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用!”老洛冷哼了一声,“你死心吧!” ……
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,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,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,陆薄言还在她身边,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。 傍晚,眼看着酒会就快要开始了,苏亦承整理好领带结走出卧室,就见打扮得体的苏简安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发呆,他取过她的大衣披到她肩上:“已经够漂亮了,走吧。”
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,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。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沈越川拉开后座的车门:“上车吧。” 语毕,陆薄言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于是警局里又有了另一种传言,苏简安为了脱罪而说谎,她在误导调查方向。 包括对她做出的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