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有什么怪癖，喜欢看她对他生气，对他任性，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然而朵朵却比谁都开心，马上说她以后不再买玩具，把钱省下来留给弟弟。

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所以，程奕鸣今天的一举一动，都逃不过她和秦乐的掌控。“怎么回事？”程申儿奇怪。

祁雪纯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，每当她不想被打扰时，就会把电话关机。程奕鸣耸了耸肩，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，“就……随便想出来的。”

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“严妍，有空跟我谈谈吗？”她问。

“这次妈妈回来，我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，”严妍分析道，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，恐怕还得去一趟妈妈住过的疗养院。”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