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双眼发直，“不就是……被甩开……”她忽然打了一个酒嗝，砰的倒在了地毯上。祁父不便撒谎了：“其实……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，她是爬窗户跑的。”

“没有。”他稍顿，“你照顾好自己。”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祁雪纯拉上她要走。

没有抱怨，没有互相推诿，这大概就是夫妻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吧。程申儿从一楼的某个房间里转出来，盯着莱昂模糊的身影。

她犹豫片刻，还是决定跟上。云楼看了一眼商场的档次，“老大，这个报销吗？”

此刻见两人并肩而站，亲昵恩爱，正是她曾在脑海里勾勒过的郎才女貌，般配登对。他将电话还回去，“闻叔做了一辈子生意，你爸也认识，他的经验比我丰富，你跟他请教。”

再踢。“不好看。”她撇嘴，“你，连摘野花，也不知道选好的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