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回过神，挤出一抹笑：“当然高兴，谢谢七哥！”

性能良好的越野车在马路上疾驰了近一个小时，最终停在一家死人医院门前，许佑宁很快找到了穆司爵的病房。

她到A市当交换生之前，奶奶去世了，最后的笑容定格在那张照片里。

穆司爵皱了皱眉，却已经不自觉的松了手上的力道：“刚才你乱动什么？”

“不要紧，你又没撞到我。”周姨抓住许佑宁的手，“来来，先喝碗姜汤。”

他感觉如同心口被狠狠的烫了一下：“简安？”

沉入湖底的那一刻，许佑宁看见穆司爵了，看见他奋力游过来，她想说什么，却呛了水，呼吸越来越困难。

想到这里，许佑宁擦干了眼泪干脆的站起来。

就算她曾经对穆司爵抱有期待，经过这件事之后，她也可以彻底死心了。

快要到许佑宁的办公室时，阿光看见一个眼熟的包包躺在垃圾桶里。

“不可能！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，“康瑞城，我宁愿让你杀了我也不会去干这么缺德的事情！”

如果事后许佑宁来质问他，他大可以回答，女孩子走这条路，就要做好这种准备。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无法接受，她混不久，不如早点回去火锅店当服务员。

穆司爵不再教训王毅，转而吩咐阿光：“把整件事查清楚，包括酒吧里的事，你知道该怎么办。”说完，视线移回许佑宁身上，“你，跟我走。”

他把苏简安拉起来，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，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，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关上衣橱的门，和陆薄言一起下楼。

“还有”许佑宁接着说，“阿光跟着你之前就已经在这条道上打拼了，那个时候康……康瑞城还在金三角，跟阿光没有任何交集。所以，你怀疑错人了，阿光不是卧底。”

香港学生在楼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