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非云，”她将照片丢回去，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，你来我家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？”

这对他来说，算是最简单的问题了。

片刻，她又说：“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……我有时候也想，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，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。”

什么？

她被吵醒的时候，是凌晨四点多。

白唐没有犹豫：“如果程奕鸣是非不分，你认为我会跟他有交情？”

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动静，有人不停往窗户外丢东西。

又说：“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，希望你记住。我感激你曾经救我一命，但当初在你出卖我的时候，我们之间的恩情已经断了。我帮你除掉了袁士，已经还了你的救命之恩。还有，虽然你曾经跟我表白，但我也明确的告诉过你，我不喜欢你，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身边。”

想到爸妈，她又想到祁雪川了，上次她警告他一番之后，这段时间他倒没折腾。

祁雪纯看看她，神色失望，“许青如你想好了，一旦我拿出证据，我们就彻底撕破脸。”

她不依不饶，紧随其后，“你也不必灰心，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，其实是故意端着，你再坚持一段时间，说不定她就答应了。”

“老大，”一个大汉说道：“刚才我听她们说，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全部摆平。”

“那啥什么？”他问。

傅延点头，“你们是不是差点成功了？”

这时，隔壁屋传来一阵尖锐的喊叫声，“出去，滚出去，出去……”

后来他找到护工，才知道祁雪纯去过病房。

母女摩擦